宋垣坐到张雪岩对面,伸手拿掉(diào )她嘴角的饭粒又顺手抹了一下,我估计你现在也差不多醒了,所以就过来了。
张雪岩(yán )不由自主(zhǔ )地盯上了宋垣,视线从他的脸渐渐聚焦到他的唇上,嘴唇有些薄,但是形状却很好看(kàn ),还有着(zhe )粉色的光泽,言柳绿说这样的嘴唇亲上去最舒服。
宋垣低低嗯了一声,半低着头看着(zhe )两人接触(chù )的地方,急躁的心渐渐松缓下来,嘴上勾着一抹笑,那我给你打电话也不许不接。
过(guò )了一会儿(ér ),张一飞吐掉嘴里的牙签幽幽叹了一声,刚刚张雪岩的话都听见了吧,还记得来之前(qián )宋垣干了(le )什么吗,他准备了两件羽绒服,两件!当时我们都以为他是洁癖发作想要换着穿,看(kàn )看现在这(zhè )样子,估计是根本就没和张雪岩讲清楚,算计着让张雪岩穿他准备好的衣服呢,心机(jī )狗!
可是(shì )那张一直遗留下来的照片慢慢地、慢慢地改变了他的想法。
言柳绿又和宋垣说了照顾(gù )好张雪岩(yán )的事儿,等到言柳绿离开,张雪岩又开始尴尬,只能装作一脸兴奋地看着四周。
回到(dào )房间,言(yán )柳绿不在,但是她的东西却乱七八糟扔的到处都是,和早上出门的时候完全不同。
宋(sòng )垣嗯了一(yī )声,慢悠悠地开口,也不算有事儿,你是不是不想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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