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飞从他的高谈阔论中回过神来,看了一眼(yǎn )车窗外的情形,道:怎么回事?
两人身旁,霍靳西和叶瑾帆各自看向对方,都不曾出(chū )声。
途经(jīng )海城?叶瑾帆似笑非笑地看向霍靳西,道,那不知道霍先生的最终目的地是哪儿呢?
老陈,嫂(sǎo )子对你一向采取宽松政策,这我知道。但是我家那位一向管得严,你也应该知道——再加上这(zhè )是靳西来桐城的第一晚,他太太肯定也是要想办法突击检查的,你可不能这么害我们(men )。
霍靳西(xī )说:放任他在海里游了这么久,他原本可以有更多时间再得意一会儿,只可惜,他自(zì )寻死路——我不会再给他喘息的机会。
瞧你吓得!陈海飞得意洋洋地瞥了他一眼,道,跟你开(kāi )玩笑呢,帮我擦干净就行了,哪用得着上舌头
叶瑾帆一看陈海飞的状态就知道他喝多了,可是(shì )以他为人(rén )处世的修为,即便喝多,也不该是这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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