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行。顾倾尔说,总之你不要坐在这家店里。
顾倾尔躺在那里,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因(yīn )为刚才那几脚又喘了起来,而她只是咬牙瞪着他。
听到必须两个字,顾倾尔不由得怔(zhēng )了怔。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顾倾尔也不再需要每天早出晚归假装自己很忙,因此第二天,她不慌不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顾倾尔进了门,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傅城予的身影。
她实在是不知(zhī )道那个吕卓泰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把年纪这个作风、对女人这个态度也就算了,还要(yào )逼迫着其他男人跟他享受同样的乐趣是什么毛病?
而今天,她似乎没什么再需要发呆考虑的事情,注意力变得集中,效率也变得高了起来。
然而刚刚走到后院门口,后边忽然有跟在傅城予身边的保(bǎo )镖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喊住她道:顾小姐,傅先生那边想请您去一趟,栾先生吩咐我(wǒ )回来接您。
听到这个问题,顾倾尔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随后才不耐烦地开口道:傅城予到底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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