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和霍靳西的病床一起离开手术室,一直到重症监(jiān )护室门口(kǒu )才停下脚步。
慕浅听了,忽然就轻笑了一声,道:你还没把他拉黑啊?
所以,诸位也(yě )不用在我(wǒ )面前再大肆批判什么,我做的事,我认。霍靳西该承担的责任,我也帮他一并认了。慕浅说,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希望诸位能够不要再出现在医院里打扰霍靳西的静(jìng )养与恢复(fù ),做你们心里想做的事情去吧。
慕浅看着他的动作,提线木偶一般地也抚上自己的脸(liǎn ),却只摸(mō )到一脸湿。
几名医生都全神贯注地集中于霍靳西身上,只有一两名护士抬头看了她一(yī )眼,却都(dōu )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
与从前那些敏感多疑、癫狂易怒的姿态相比,此时此刻的程曼(màn )殊,冷静(jìng )而镇定。
可直至此刻,慕浅才知道,他曾经到底是从多少的危机之中,一次次挺过来(lái )的——
霍(huò )祁然昨天没见到霍靳西就已经够失望了,今天要是连她也一起不见,他情绪肯定会受(shòu )到很大影(yǐng )响。
慕浅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随后道:我只操心了这一晚上,算什么啊?霍靳西(xī )长年累月(yuè )地操着这些心,不都熬过来了吗?
2011年4月起,他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入院三次,一次(cì )是因为胃(wèi )出血,两次是因为胃出血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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