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没有一直在歪脖子树下面蹲着,他找了一家咖啡厅坐着等天黑,过了一个小时,他给孟行悠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已经到家。
说完,孟行悠本以为会让迟砚产生危机感,从而掉落(luò )无数感天动地的情话,结果半小时之后,他却毫无感情发来一份word文档。
薛步平放下水杯,对孟行悠抱了抱拳:悠爷霸气。
孟行悠点头, 额头磕在餐桌前, 发出两声脆响:特别难受,我可怜柔弱又无力。
孟行悠努力笑出来,很夸张地笑,好像听了一个多大的笑话似的:好端端的我哭什么(me ),我就是有点感冒,一会儿就好了。
薛步平一脸黑线,顽强地为自己的名字抗争:姐, 我叫薛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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