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伸手揽住她,轻轻拍她背,别怕,我没事,上一(yī )次是剿匪(fěi )去了,我们军营里面的人去了大半,回来才知道村里人去找过我们。他们不说,是因(yīn )为我们的(de )行踪不能外露,那边也不知道村里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打听我们的安危,就怕(pà )是别有用(yòng )心的人来试探军情
他们如今在村里驻守,哪怕自己是官,但也怕村里人不安好心的。真要是出(chū )了什么事, 哪怕最后朝廷帮他们报仇,却也是晚了的。能够活着,谁还想死?
道理是这(zhè )个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diē ),这个世(shì )上对她最好的人。
昨天好多人家都出了十斤粮食,这对于村里人来说可不少了。她到(dào )村口的时(shí )候,已经有人等在那边了。
那边的几妯娌低声议论,说起来都是家事,张采萱只是偶(ǒu )然听了一(yī )耳朵, 根本没想听,还是看向了前面的村长。说到底,最后到底出人还是出力, 出力的应(yīng )该出多少(shǎo )力,都是他说了算。以张采萱家的情形,出人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出力了。她也(yě )没想着占(zhàn )人便宜,该出多少银子或者粮食都不会推脱的。
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好好活着,就(jiù )足够了。
秦肃凛没接话,将扛着的麻袋放下,却并没有起身去外头卸马车,烛火下他认真看着(zhe )她的脸,似乎想要记住一般,采萱,我要走了。
外头的马车还没卸,看秦肃凛的样子也不像是(shì )想要去卸(xiè )马车的样子,明摆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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