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看了看他身后那扇确实已经破了的门,我在洗澡,隐隐约约听到有动静,所以出来看看——
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le )吧。陆沅淡淡道。
而他神志不清,继续叙叙地说着话,语序混乱,颠三倒四:不可以不可以的对不起
容恒就站在她门外,一手抵着门框,沉眸看着她。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屋子里太暗了,她什么都(dōu )看不见。
他只是冷着脸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有些尴尬地移开了(le )视线,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
陆沅按着额头想了很久,才终于想起来,拿过了自己之前的手稿,继续熬夜。
我——容恒正欲回答,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