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tā )这么一说,电话(huà )那头的顾晚就明白(bái )了她的意思。
她强(qiáng )忍着想笑的心情(qíng ),又盯着屏幕看了(le )一会儿,才抬头看(kàn )他,谁知道一抬(tái )眼,就看到了他滚(gǔn )动的喉结。
景厘呼(hū )吸还有些不稳,开口时,声音都微(wēi )微颤抖:你都不怕(pà ),我有什么好怕的?
霍祁然只觉得(dé )自己可能是听错了(le ),直盯着她看,看(kàn )得景厘耳朵都微(wēi )微热了起来,他才(cái )再度凑近她,你这(zhè )是在邀请我吗?
这话说出来,两个(gè )人都怔了怔,霍祁(qí )然微微抬起身子(zǐ )来,与她对视一眼(yǎn )之后,忽然又低下(xià )头来,几乎与她鼻尖相抵,那你的(de )意思就是可以了?
他倒在那里,闭上眼睛不住地深呼(hū )吸,待到景厘差不(bú )多要出来的时间,才猛然坐起身来(lái ),走到床头整理好(hǎo )了倚靠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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