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腿收起来,挺腰站直,比刺头儿男高出半个头,光从(cóng )气势上刺(cì )头儿男就差了一大截。
霍修厉抬腿一脚踢过去,却扑了个空:操,是不是要干一架?
霍修厉坐(zuò )在两个人后面,好不容易等到大课间,看孟行悠被楚司瑶叫着去厕所,他总算抓住机(jī )会,狂戳(chuō )迟砚肩膀,趴在桌子上,调侃道:太子你什么情况,才第二天就好上了?
最后那个u后(hòu )面,画了(le )一个小图案,被衣服挡住,看不真切。
楚司瑶接过胡乱擦着脸,吸吸鼻子,委屈巴巴(bā )地说:我(wǒ )我不想一个人去洗澡
孟行悠今晚算是开了眼界,五中学风再严谨,也耐不住平行班刺(cì )头儿多。
教室前所未有的安静,除了翻书和写字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别的,课堂纪律堪比重点(diǎn )班。
孟父(fù )的爱好就是收藏名表,家里书房有个柜子专门用来放他那些宝贝,孟行悠耳濡目染,见得多也(yě )识货,迟砚手上这块表的品牌是孟父心头好。
听见她说话,迟砚侧头看过来,目光从(cóng )她手上那(nà )支弱不禁风的笔芯上扫过:笔芯不好用?
——难怪,练过也不至于脸上挂彩,看来你(nǐ )业务不熟(shú )练,找机会我教你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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