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zài )加(jiā )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tā )哪(nǎ )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zǎo ),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rán )已(yǐ )经(jīng )开车等在楼下。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lí )问(wèn )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le )一(yī )个(gè )地址。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jiù )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bà )爸(bà )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duì )爸(bà )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mén ),一(yī )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gāi )是(shì )休息的时候。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le )动(dòng ),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缓缓(huǎn )在(zài )他(tā )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dī )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yán ),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bà )爸(bà )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le ),所(suǒ )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shēn )边(biān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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