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试图回头,慕浅却按住了她,低声(shēng )道:我知道你奉行的人生哲学是什么样,你心甘情愿委屈自己来成全全世界,可是在那之前,至少先自私一回吧。哪怕就一回。
在他来之前,她和霍靳西正在讨论这个话题,不是吗?
先前好不容易(yì )擦干的汗,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慕浅见状,连忙安慰他道:对,你恒叔叔不缺(quē )氧,只是有点缺心眼。
不用擦了。陆沅说,已经舒服多了。
慕浅冲容恒比了个威胁的动作,这才松开了自己哇哇叫的儿子。
陆沅全身僵硬,仿佛过了很久,她才终于一点点地用力,却只是带着他那(nà )只捏着毛巾的手,缓缓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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