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神贯注,注意力都(dōu )集中在论(lùn )文上,直至将整篇论文都重新整理了一遍,她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
我哪敢指(zhǐ )望你们给我撑腰啊?乔唯一说,你们哪次不是只会给他撑腰?不跟你们说了,我下楼(lóu )买东西去(qù )!
医生怎么说?容隽又低下头来,看着乔唯一问道。
嗯?容隽微微挑了眉道,谁会来(lái )找你?
乔(qiáo )仲兴喘了口气,说:你想想容隽的出身,他要是走仕途,那将来前途可是无可限量的(de )啊可是现(xiàn )在,他自己创业,跌跌撞撞,艰难前行,也不想靠家里就是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家庭(tíng )给你造成(chéng )太大的压力早在两年前,他就可以为了你牺牲到这一步,你说,爸爸怎么会不放心将(jiāng )你交给他(tā )?
容隽坐在那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与(yǔ )此同时,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
我爸爸病了她哭着说,医生说(shuō ),可能是(shì )肝癌
容隽立刻也伸出小拇指来跟她勾在一起,随后又亲了她一下。
乔唯一怎么都拉不(bú )住他,只(zhī )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话音未落,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迎上乔唯一的眼神之后,忽然就笑了起来,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道:你是想要我给你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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