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
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不想她(tā )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姜晚摇摇头,拉着他下了楼,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让我看(kàn )看那个医药箱!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lín )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tán )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yě )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他这么一说,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想学弹钢琴(qín ),但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是不上心啊!想着,她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qíng )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姜晚也知道(dào )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