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反复(fù )刷过雪白苍凉的面容。
那七年时间,他甚至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为什么?呵,因为不敢!因为他害怕,每一次的亲密接触,就是一次算计,一次生死考验!
眼见着慕浅的笑,程曼殊用尽全身的(de )力气撑着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苍白到极致,形如鬼魅。
慕浅抬眸看向她,只见她鼻尖(jiān )通红,眼窝内依旧是湿润的。
他曾经受过的伤,曾经遭过的罪,讲出来,不过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
程曼殊起初情绪还有些波动,后来就慢慢稳定了下来,连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甚至还跟霍(huò )柏年坐在一起吃了午饭。
慕浅不知道此刻他身体里正在经历怎样的辛苦与折磨,只知(zhī )道,他应该是难受的。
清晨六点,该走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慕浅、霍柏年、霍云屏和齐远还在病房旁边的休息室里守着。
警车就停在门口,闪烁的红蓝灯光之中,程曼殊依旧面无血色,却(què )在女警的护送下,安静地坐进了警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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