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也不行!姜晚在他怀里乱扑腾,嘴里叫嚷着:不打针!沈宴州,我(wǒ )不打针!打针会死人!
沈宴州把书房门关上后,只是让两男仆身上闻闻他身上的味道,然后,僵着一张俊脸问: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吗?
沈宴州伸手拉住她,打开了副驾驶处的车门。
他猝(cù )然出声,姜晚吓了一跳,手中的风油精差点没拿稳。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姜晚对他赤果果的欲望(wàng )。如他对她,言语行动间毫不掩饰那迫不及待、不可自拔的冲动和热情。
姜晚觉得沈宴州就是(shì )个怪胎,如果不是那副好皮囊,分分钟想踹飞了。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不懂情趣的男人(rén )!
姜晚刚刚都感觉他有反应了,真亏他这时候还能忍下来,果然男主非常人,也不怕憋出内伤(shāng )?她内心吐槽着,手上又去扯男人的衬衫,小声咕哝:我们继续吧,都说感冒后,剧烈运动了(le ),身体出出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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