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gǔ )折而已嘛(ma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yì )思,反正(zhèng )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yù )地就问出(chū )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qīng )晰地看见(jiàn )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qián )你们闹别(bié )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kòng )制不住地(dì )溢出一声轻笑。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ba )。
乔唯一(yī )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yī )时大为感(gǎn )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qíng )。
而对于(yú )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shì )莫大的欣(xīn )慰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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