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le )另一桩重(chóng )要事——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kǒu )道,这是(shì )我男朋友——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tā )的脖子上(shàng )吹了口气。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le )。
虽然她(tā )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lái )说已经不(bú )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guò ),知道她(tā )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隽听了(le ),哼了一(yī )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原本正(zhèng )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忍不住(zhù )拧了他一(yī )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shí )候跟我去(qù )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bú )知道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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