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立在那座坟前许久,直至身后传来陆沅的脚步(bù )声,他才(cái )骤然回神,回过头看向她。
屋子里一时鸦雀无声,很久之后,才有一个警员疑惑道:他们明明(míng )比我们晚到现场为什么,好像比我们还要清楚案发情况?
陆沅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有工人帮(bāng )忙,很简单,很容易况且,浅浅已经承受得够多了,我不想让她再面对这些事,我怕(pà )她又想起(qǐ )那天的情形我知道她很坚强,可是那天的情形连我这个事件以外的人都不敢回想,更(gèng )何况是她(tā )。
容恒没有理会他们,揉着眉心,径直走进了大堂。
霍靳西起身走到旁边,拿了宽大(dà )的浴巾,张开手来,又一次将她拥进了怀中。
那名警员再次意识到自己失言,顿时不敢再多说(shuō )一个字。
简单两句话后,电话挂断,而一分多钟后,房间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陆沅衣着完整,眼底依旧(jiù )布满红血丝,明显是还没有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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