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容恒连忙站起身来,追着容隽走出去,想要再劝劝容隽,然(rán )而容隽却已经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听到这句话,容隽才又走到谢婉筠身边,坐下(xià )低头道:小姨今天感觉怎么样?
刚才的会议让我有些紧张。傅城予靠坐在椅子里,松了松领带,道,我坐着喘会儿气,你不会连这也不允许吧?
谢谢。乔唯一又说了一句,随后就站起身来,道,我(wǒ )想先去一下洗手间,回来再跟您去给小姨解释病情。
第二天早上,容隽仍旧早早赶到(dào )医院,陪谢婉筠吃了早餐,又陪着她聊了会儿天,这才离开。
许听蓉又道:你小姨既然睡了,那我就不进去了,免得惊动她。咱们在外面聊聊?
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们这场婚姻只持续了两年多的时(shí )间——乔唯一提出了离婚。
当年说要离婚,便态度坚决,激得他一怒之下签了字;
容(róng )隽听了,安静了片刻,才又缓缓抬眸,道:小姨的其他要求,我未必做得到,可是如果只是想要唯一回来桐城,那却是不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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