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好久,才翻出了一条压箱底的黑色笔筒裤。
苏淮见她终于开始理自己了,脾气又上去了,只一个字:说。
自己斥责了自己一番后,他说:你要喝什么?
他无奈地把家里从大到小收拾了一遍,至少看起来不那么乱了。
这话本来很(hěn )正常的,不知道怎么听到苏淮耳朵里就横竖觉得敷衍,他冷着声音叫她:宁萌。
他该怎么说?直说幼儿园的事情?那么久远了谁会记得,况且万一要是提及那时候他突然不理她的事情,万一小姑娘被唤醒了记忆突然想起他伤了她心,一生气跑了怎么办?
宁萌没敢看他眼睛,她极少(shǎo )这样害怕,因为她觉得今天是她不小心的缘故才惹苏淮生气了,她没什么怕的,硬要说的话最怕苏淮生气。
拉开门的瞬间,使劲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一副才醒还是被你吵醒的样子,怎么样心疼不心疼愧疚不愧疚。
宁萌继续开口说:苏淮,你围巾多久来拿呀。
苏淮冷着一张脸(liǎn )把手机拿过来噼里啪啦打了一阵:谁会这么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