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晾了迟砚五分钟,想着人来都来了,索性说清楚,发过去一条信息。
迟砚当时(shí )没明白她的意思,后来回到医院,一个人静下来,重新捋两个人说过的话,才恍然大(dà )悟。
因为你是个小孩儿,懒得跟你计较。迟砚半开玩笑说。
放假当晚,孟父孟母特地(dì )抛下工作,带着女儿去外面吃了一顿大餐,庆祝孟行悠在竞赛上拿到好成绩。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在补课嘛,我(wǒ )感觉两科考个七八十还是可以的,加上其他科目,六百分也有了,问题不大。
迟砚身(shēn )体未动,没再重复刚才的话,垂眸说:我就要没完没了。
孟行悠扯过抱枕抱在胸前,听完他这三个字,没好气地说:我不想跟你说没关系。
可这段时间以来迟砚的态度,加上今晚他扔给自己的重磅(páng )□□,孟行悠被当头轰了个彻底,那些卑微的、不被她承认的灰色念头又冒了出来。
孟行悠洗完澡出来听见手机在响,扔下毛巾直接扑在床上,抓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shì ),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划过屏幕接听,难掩兴奋对那头说:男朋友你终于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你心里有一条分界(jiè )线,这边是我和你愿意让我看见的世界,那边是你不愿意让我看见的世界,我只能看(kàn )见你的一部分。说到这,孟行悠停顿了几秒,鼻子莫名发酸,可是我没有分界线,迟(chí )砚,我一直在给你看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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