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这个模(mó )样,千星再想到容恒那副痴恋的模样,心头不由得重重叹息了一声。
千星听陆沅的名字听得多,以前也在霍家老(lǎo )宅见过两次,但是却实在不怎么熟悉。而从她和陆沅的短暂接触来看,陆沅是一个温(wēn )柔平和、冷静理智的人,可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此时此刻竟然跟那个外头老头(tóu )争到耳朵都微微泛红,目光却依旧坚定如初。
千星坐在旁边,突然就意识到她们在说谁,不由得问了一句:容恒(héng )呢?他居然不来吗?
她内心正在嚎啕,忽然又听阮茵道:这有什么好藏的?昨晚我看(kàn )着小北进你屋的,别再当鸵鸟了,不如先下楼吃早餐?
阮茵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hū )然道:那如果我真的生气,你打算怎么办?
千星脸色又尴尬又紧张,指了指车后的方向,我刚刚,好像看见容恒(héng )了。
大公司内部,总是免不了会有很多类似的问题。陆沅说,可是一周以前,另一个(gè )系列忽然爆出剽窃的丑闻,公司这才又临时决定重新推出我的作品所以,目前还有很(hěn )多事情要准备。
等到霍靳北终于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的事了。
陆沅听了,又顿了顿,才道:容恒肯定不知(zhī )道,他工作已经够忙了,我不想让他为别的事情分心。但是浅浅,我就不确定了。
这(zhè )天晚上,霍靳北如期离开桐城,又一次前往滨城,而千星则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