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直接拉着她站起身来,走向了公交站台的方向。
后来,就是庄依波轻松通过了桐大的舞蹈专业考试,而她咬着牙(yá )拼尽全力,也擦着分数线勉强通过了考试。
哪怕她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这种极其细微(wēi )的可能,哪怕面对着的这个人是霍靳北,那一刻,她也没能忍住内心的波动。
翌日清晨,霍靳北早起准备上班,而千星同样早起准备上班。
隔了这么久,力气还是这么大,还真是一点没变。
可是即(jí )便是他,她还是重重将那一摞资料丢在了面前的书架上。
因为阿姨说的话完全符合他(tā )的认知——这种课外辅导类学校自然不可能开上一整天,也自然不可能有人会在这里朝九晚八地上班。
这天晚上,千星跑出他的卧室之后就再也没进来过。
一直到霍靳北整理好那一摞资料,从床边(biān )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千星才终于低低喊了他一声:霍靳北
从前那种拳拳打在棉(mián )花上的感觉瞬间又回来了,千星面对着这样的霍靳北时,总是觉得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