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 任何声音,只是盯着她。
常态?容恒只觉得匪夷所思,你知道自己在发烧?
她说不怕疼,果然就不怕,酒精涂上伤口,她竟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察觉不到痛。
你已经道过歉了。陆沅说,而我也接受了,行了吧?这件事就此了结吧,过去就是过去了。
她忍不住闭了闭(bì )眼睛,扶着额头,还是不回应。
操!你他妈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容恒瞬间更加暴怒,这世上男人死绝了,你要看上他?!
容恒却一下子又撑住了她的房门,缓缓道:我说了,我想好好跟你谈。
你不就想要一个男朋友吗?容恒一双漆黑的眼眸沉沉地看着她,我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