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le )几处位置(zhì )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ná )出来,而(ér )是让景厘自己选。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yòu )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guò )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你走吧(ba )。隔着门(mén ),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hé )东西,你(nǐ )不要再来找我。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xì ),爸爸你(nǐ )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diàn ),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shēng )活了几年(nián ),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diǎn )医学常识(shí )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她这样回答景彦庭,然而在景彦庭看(kàn )不见的地(dì )方,霍祁然却看见了她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tā )的眼睛里(lǐ )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rán )还是又帮(bāng )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yī )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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