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准备冲进门去的容恒见此情形,忽然(rán )也愣住了(le )。
而他面对着屋子里的陆沅,劈头盖脸地就问:你怎么回事?按你门铃半天,你听不(bú )到吗?
已(yǐ )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陆沅淡淡道。
一时之间,他也有些说不清自己是什(shí )么想法。
外卖小哥蓦地回过神来,将手里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早餐搁到地上,默默嘟囔了一句神(shén )经病,转(zhuǎn )身就离开了。
放下电话,他再度看向陆沅,却见陆沅正背对着他站在饮水机旁边,低(dī )头给自己(jǐ )冲泡着一杯红糖姜茶。
容恒瞬间清醒过来,很快道:我马上就来。
那人呼吸粗重,全(quán )身滚烫,抱着她就撒不开手,低头不断地蹭着她的脖颈,仿佛在寻求解脱。
容恒本来想说正常(cháng )人身体也(yě )不会这么差,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实在说的太多了,因此又咽了回去。
陆沅听(tīng )了,回答(dá )道:大概是我痛觉神经麻木吧,不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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