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缓缓阖了阖眼,终究是又一次睡了过去(qù )。
两天后,庄依波在医生的批准下办了出院手续,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头就又上了(le )申望津的病房,成为了他的陪护家属。
她话音未落,申望津身后的位置,忽然就有人抱着她之前买的那几盏灯,出现在了她视线之中。
庄依波顿时有些急了,说:误会这种事,哪说得清
庄依波知道(dào ),他回忆的那些事里,大概包含了她,也包含了申浩轩。
申浩轩始终瞪着眼看着她,因为消瘦和颓丧,他看起来异常阴郁,眼神如幽灵一般,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透,下一刻便要将她生吞入腹。
申望津静静地听着,等待着她迟到许久的控诉。
在他昏迷的那几天,她看着躺(tǎng )在病床上的他,脑海中时常闪过的,就是他经历过的种种——
申望津听了,又缓缓合(hé )上了眼睛,却只是因为身体的虚弱与疲惫。
他从未有做父亲的打算,而她也说自己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所以一直以来,两个人都有很安全的措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