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拧眉看向另一个矮个男仆,对方忙(máng )躬身附和:真的没有,少爷身上好闻极了。
门外的何琴看着衣衫不整的儿子和昏睡的姜晚,又惊愕,又羞窘,又恼怒,总之,情绪无比的复杂。这小妖精拐着儿子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还睡着了?
姜晚迈步就要踏进去,谁料,沈宴州一看到她,冷着脸阻止了:晚晚,你别进来!
她真(zhēn )心冤,鬼特么的苦肉计,她可没自虐症。虽然,感冒发烧确实是她一手作来的。
老夫人本就疼她,一听她还为何琴开脱,就更心疼了:你是个懂事的,从小到大就软糯的性子,唉,还好宴州肯护着你,老婆子我也放心了。
小妖精躺到大床上,还有点意识。她差不多快和沈宴州快要(yào )干柴遇烈火了,就这恶婆婆,关键时刻来搅局,坏她好事。
何琴瞬间没理,在老夫人面前,有理也不敢辩驳了。她低下头,抠着自己的手指头,有点愤愤不平的样子。
沈宴州忙揽紧她,轻声安抚:别闹了,你快烧糊涂了,乖,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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