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对此大失所望,乔唯一却暗暗(àn )松了口气。
周六的晚上,乔唯一和容隽约了小姨谢婉筠和姨父沈峤来家里吃饭。容隽周六仍然(rán )要上班,因此便只有乔唯一一个人在家里准备。
很久之后,容隽冲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卧(wò )室里已经不见了乔唯一的身影。
可她依旧是平静的,柔顺的,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两(liǎng )个人又缠闹了一阵,算是对要孩子的问题达成了共识,可是正准备吃早餐的时候,容隽忽然又(yòu )想起什么来,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又看,道:那如果昨天晚上就中招了呢?
几分钟后,乔唯一端(duān )着他的那杯咖啡走出来,放到餐桌上,吃饭吧。
容隽瞬间又心疼又生气,说:你每天的任务不(bú )就是见客户吗?晚餐的时间也要见客户,连饭都没得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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