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年听了,立刻就意识到慕浅说的是什么事,顿了片刻之后才道:你做什么,都是因为担心靳西,我怎么会怪你?况且这件事(shì ),我才是罪魁祸首,我有资格怪谁呢?
一支烟,她统共也就抽了两口,剩余的时间,都只是静静夹在指间,任由烟丝缓慢燃烧。
慕浅知道他想说什么,因为她答应过,不会做任何影响手术的事。
慕浅接过来,一目十行地看过之后,又回过头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
由病历可见,霍(huò )靳西从小到大都是在这间医院看病,小到感冒,大到手术,都是如此。
慕浅不知道此(cǐ )刻他身体里正在经历怎样的辛苦与折磨,只知道,他应该是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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