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坐在车子里,看着霍祁然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忽然之间,只觉得四顾(gù )茫然,连带着那颗疯狂跳动的人,都一点点沉寂了下来。
霍祁然同样被她的动作惊醒,睁开眼(yǎn )睛发现她抱着被子,坐在那里急促地呼吸着,连忙坐起身来将她纳入怀中,怎么了?做噩梦了(le )吗?
你姨父要忙的事情多,我要忙的事情就不多是吧?
你在干什么呀?景厘正在准备吃晚餐,看见他坐在车里时不由得问,今天不是提前下班了吗?你是现在才回家,还是要出去吃饭啊?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来霍祁然的房间,可是上一次和这一次,相距日久,并且身份差别巨大,景(jǐng )厘的心态还是大有不同。
两个人浅浅地亲吻着,大概是想着她明天就要离开桐城回淮市,霍祁(qí )然总归是有些舍不得,好几次将她重重揉向自己怀中。
挂掉电话,霍祁然才又看向面前的蓝色(sè )工地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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