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剪得很(hěn )小心,仿(fǎng )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厘似乎立刻(kè )就欢喜起(qǐ )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wǒ )给你剪啦(lā )!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yì )近人,你(nǐ )不用担心的。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nǎ )能不知道(dào )是什么意思。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话说到(dào )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wú )力跌坐在(zài )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爸爸。景(jǐng )厘连忙拦(lán )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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