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根弦骤(zhòu )然断裂,他托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压过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去。
沈宴州知道他是别墅的私人(rén )医生,看到他,又退回来,把姜晚放到了床上。
姜晚熟知内情,想到了香水,一个念头又蹿上(shàng )了心头。她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让她清明了些,奶奶,家里有风油精吗?
姜晚乐呵呵下(xià )楼喝水,正拿着杯子,鼻子不舒服,打了个不雅的喷嚏:啊沁——
老夫人也知道她那没心没肺(fèi )的性子,懒得多费口舌,挥挥手道:既然自责,当年的保证书再去抄写十遍。如何当好一个妈(mā )妈,你自己写的,还记得吗?
姜晚看得眼冒双星,可当男人靠近后,清爽微凉的气息裹着熟悉(xī )的清香飘入鼻孔,熏得她又昏昏欲睡了。
姜晚正在往他袖子上滴风油精,滴了一滴不罢休,换(huàn )个位置,继续滴。很快,浅灰色的袖子上,一个湿点、一个湿点,点点雨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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