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孟行悠看见迟砚的另外一面,她才感觉孟母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迟砚不知道在秋千上睡了多久,头发蓬蓬松松,发(fā )尾有点翘,卫衣领口露出两边锁骨,随呼吸而动,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他低头扯衣服,眼镜下滑几分,一举一动又是扑面而来的禁欲斯文感。
孟行悠对拿来点心和饮料的姐姐说了声谢谢,待人走后,她闲得无聊,打量起这间休息室。
好吃到能让她开心成好像下一秒能拿到糖果(guǒ )的小孩子。
不得不说,裴暖是一个非常有良心的铁瓷闺蜜。
孟行悠摇头,含糊盖过去:没什么,说谢谢你抓住我命运的后脖颈,免去我的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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