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蔺笙离去的背影,慕浅微微(wēi )叹息了一声。
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随后才道:没有这回事。昨天,该说的话我都跟(gēn )她说了,是不是她都好,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shū ),哪怕已(yǐ )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de )睡袍,不(bú )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不必。霍靳西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
慕(mù )浅靠着霍(huò )祁然安静地躺着,俨然是熟睡的模样。
霍靳西听了,竟然真的不再说什么,只是不时(shí )低下头,在她肩颈处落下亲吻。
是啊。慕浅再次叹息了一声,才又道,疾病的事,谁能保证一(yī )定治得好(hǎo )呢?但是无论如何,也要谢谢您为救治我爸爸做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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