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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shì )他也没(méi )有什么(me )表态，只等着两名警员向顾倾尔阐述案件(jiàn )的进展(zhǎn )——

她(tā )就坐在(zài )地上，靠着洗(xǐ )漱台的柜子，低垂的头，凌乱的长(zhǎng )发覆盖(gài )住大半(bàn )张脸，竟看不(bú )出到底(dǐ )是什么模样。

顾倾尔跟他妈妈相处(chù )了三年(nián )的时间(jiān )，明明(míng )知道她(tā )是心直(zhí )口快，向来嘴上不饶人的性子，却还是向(xiàng )警察说(shuō )出了她(tā )。

他就(jiù )是想向(xiàng )她而去(qù )，去探寻她身上所有未知的一切。

她就坐(zuò )在地上(shàng )，靠着(zhe )洗漱台(tái )的柜子(zǐ )，低垂的头，凌乱的长发覆盖住大(dà )半张脸(liǎn )，竟看(kàn )不出到(dào )底是什(shí )么模样(yàng )。

而顾倾尔第一时间问的是有没有(yǒu )人向学(xué )校自首(shǒ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