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站在门口往(wǎng )里一看,傅城予打着赤膊躺在床上,床单被褥一片褶皱和凌乱,而顾倾尔身上也只有她昨天送来的那件单薄睡裙,肩颈处还隐隐有一块块暧昧的红色——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仔细地听(tīng )着,随后道:我大概明天中午到安城。
涂完腿,好一会儿,傅城予才又抬起头来,道(dào ):手?
他低下头,重新认真地往自己手上挤润肤露,照旧是化开来,再抹到她身上。
傅城予顿时就笑出了声,也不再逗她,只是道:行了,你不用担心,我来安排。
傅城予这才低笑了一声,道:这(zhè )样就能让你把门打开,那我妈这一晚上的小动作不是都白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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