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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gù )倾尔果然便就(jiù )自己刚才听到(dào )的几个问题详(xiáng )细问了问(wèn )他，而傅城予(yǔ )也耐心细致(zhì )地(dì )将每个问题(tí )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xué )里最基础的东(dōng )西，她不(bú )知道，他也一(yī )一道来，没有(yǒu )丝毫的不耐(nài )烦。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zài )骗你(nǐ )。顾倾尔(ěr )缓缓道，我说(shuō )的那些话，几(jǐ )句真，几句(jù )假，你到现在(zài )还分不清吗？

可是虽然(rán )不能(néng )每天碰面(miàn )，两个人之间(jiān )的消息往来(lái )却(què )比从前要频(pín )密了一些，偶(ǒu )尔他工作上的(de )事情少，还是(shì )会带她一(yī )起出去吃东西(xī )。

傅城予缓缓(huǎn )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tā )的说法。

那请(qǐng )问傅先生，你(nǐ )有多了解(jiě )我？关于我的(de )过去，关于我(wǒ )的现在，你(nǐ )知道多少？而(ér )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shǎo )？顾倾尔(ěr )说，我们两个(gè )人，充其量也(yě )就比陌生人(rén )稍(shāo )微熟悉那么(me )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guò )一场游戏，上(shàng )过几次床(chuáng )张口就是什么(me )永远，傅先生(shēng )不觉得可笑(xiào )吗？

原来，他(tā )带给她的伤痛(tòng )，远不止自己(jǐ )以为的那(nà )些。

而他，不(bú )过是被她算计(jì )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chuài )出局。

直到看(kàn )到他说自己罪(zuì )大恶极，她怔(zhēng )了好一会(huì )儿，待回过神(shén )来，才又继(jì )续(xù )往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