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有些烦躁地放下手机,估摸着时间也到了,就揭开面膜,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其(qí )实,她这些天吃的好却是睡不好。似乎之前睡的太多,现在晚上开始翻来覆去睡不着(zhe ),像是失眠了。为此,她非常想沈宴州回来。安全无害的安眠药,太值得拥有了。可一想到他撕了八百万的油画,就恼得想骂人。钱啊!八百万!不是八百块!
沈宴州轻轻应了声,就站在一边看她(tā )吃。他视线专注又火热,姜晚食不下咽,气氛尴尬得困意都不敢上前了。
沈宴州扫她(tā )一眼,神色有些不耐。他甩开她的手,语气冷淡疏离:谢谢小姐帮忙,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姜晚拼命给自己竖立防线,但心已动,再强的堡垒都会被攻克。
姜晚在凌晨时分醒来,饿得胃有点烧,心里也慌慌的。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已经换了件单薄的睡裙,沈宴州换的?她借(jiè )着朦胧的月光望向床的另一侧,床很大,空空的,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姜晚一脸懵比地跟着,见她打开储藏室门,走进去,随手把油画放到了沾满灰尘的桌子上。
沈宴州不妨中计,笑着回:哦。不(bú )用麻烦,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
她一边询问,一边扶着他,视线扫过他的脸,落到了(le )他的肩膀、胸膛、以及腿上。先前有注意车祸的现场,只是撞到了护栏,一般情况不会太严重。而男人虽然半边脸的血,但只有额头一处伤,身上也没有其他明显伤处,应该只是轻微脑震荡。
齐霖(lín )吓的魂都没了,惨白着一张脸去看沈宴州。
齐霖看他表情急切,仿佛遇到大事,也不(bú )敢耽搁,快速转了车头,结果,迎面一个卡车驶过来,他吓的猛转方向盘,险险避开,又不巧撞到了护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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