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容隽说,你如今主要业务都已经迁到南边和国外,能在桐城见到你,是有些(xiē )难得。
他(tā )脑海中总是反复地回想着她控诉他的那些话,她说他总是在逼她,总是不顾她的意愿(yuàn )将她不想(xiǎng )要的东西强加给她,总是自以为是地施舍给她那些她不想要的——
如果我做了什么事(shì )是让你不满的,请你立刻告诉我。容恒说,我可不想像他们那样,明明一开始感情那么好,到(dào )头来成了(le )一对怨偶。
哥。容恒又喊了他一声,你说她对你有很多指控,而你又不认可这些指控(kòng ),那说明(míng )你们俩之间肯定有很多误会,那你就找机会跟她心平气和、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不行吗(ma )?
当初两个人爱得有多热烈,如今容隽这个样子就让人有多唏嘘。
两个人刚开始的那段时间,陆沅不愿意住在他的房子里,甚至连去都不肯去,是因为她心里头还有很多顾虑,也是她的一(yī )种自我保(bǎo )护。对于她的心态,容恒十分理解,并且愿意跟着她挤在那个小蜗居里,哪怕天天被(bèi )撞头他也无所谓。
傅城予顿时就笑出了声,道:我就知道,能让你容大少这般失态的,也没有(yǒu )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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