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别气,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沈宴州走下楼,出(chū )声止住了老夫人的怒火。他穿着暗灰色的家居服,衬得额头白纱上的血色更深。
姜晚枕在他手臂上,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靠近了,猫儿趴在他胸口处,乌黑柔顺的长发倾泻下来,别样的风(fēng )情。
给富人看病就是这点不好,一个比一个娇贵。
楼上,姜晚正躺在床上敷面膜、玩(wán )手机。她先前吃饱喝足,身体来了劲,之前的不适感也消减了些,就泡了澡,洗漱了。
呀,好烫——她惊叫一声,张着唇,吐着小舌,伸手扇风、呼气:呼呼,烫死了——
姜晚应下了,挂断电话,对刘妈说:我们先回家吧。她不想去医院,原主成植物人躺在医院、死在医院,她下(xià )意识地排斥那里。
楼下主仆二人猜测着,楼上沈宴州已经进了房。
姜晚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盆凉水泼过去:您多想了,奶奶和婆婆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也常让我回家看看呢。所以,您尽管放心(xīn )吧,我明天就回家看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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