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响起,孟行悠把这节课要用的书拿出来放着,没好气地说:你笑得好大声,我记住你了。
我会。迟砚拆开包装拿出来瞧了瞧(qiáo ),黑色配深蓝,背心上还印着元城五中的字样,简直不要太难看,他满脸嫌弃地放了(le )回去,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难看的衣服。
听舅舅说,陶可蔓的爸跟他是高中同学,最近继承遗产发了一笔横财做起生意来,全家从二线城市搬到元城来发展。
孟行悠心里甜得滋滋滋直冒泡泡,低头(tóu )看着自己的鞋,说:你没听勤哥说每周一轮换吗?我们不会一直坐这里的。
所以我想(xiǎng )了想,最后一个学期,尊重你们的选择,座位你们自己挑,想跟谁坐就跟谁坐,一旦选了这学期就不能再改。然后座位每周轮换一次,呈z字型,坐哪没什么可挑的,因为你们每个人不管什么位置都(dōu )会坐到,重要的是你们要跟谁做最后一学期的同桌。
姓陶?迟砚收起笑,对这个姓氏(shì )有点印象,兀自念叨了两句,总算在脑子里对上号,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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