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厉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话题又给绕回去:不是,你做好事不留名,孟行悠又不知(zhī )道,你难道不觉得亏得慌?
怎么说也是因为帮自己才受了连累,孟行悠心里怪不是味,她扒拉着书皮,说:对不起啊,你那个五十遍,我帮你抄吧。
孟行悠想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形容词来,只能照实(shí )说:你的课特别催眠,比政史地老师都强,可能你身上的学者气质比较重。
你俩这也(yě )太有缘分了。裴暖缓过劲儿了,拉着孟行悠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给她仔细掰扯,你看你,从来不主动,第一次主动就被他拒绝,拒绝就算了,现在还变成了同桌,同桌就算了,你从来不喜欢什么(me )爱豆,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又他妈是你同桌,这是命运啊!
大表姐根本没把孟行悠(yōu )当回事,跟一个跳起来勉强跟她一样高的学生妹干架,说出去她都嫌丢人,于是主动说:我给你个机会,打电话叫你的人来。
不止。孟行悠把小票放在两人课桌中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还是(shì )我不喜欢你的证明,小迟同志请你自重。
结果第一节课下课,课代表跑到讲台上说,历史课改上语文,许先生明天上午有事,临时跟历史老师调了课。
迟砚思忖片刻,用玩笑带过去:干架打打杀杀是校霸干的事儿。
迟砚翻书的动作瞬间静止,手上的笔没拿稳掉在地上,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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