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的瞬间,乔唯一不由自主地又愣了一下。
听见她提出要追责,杨安妮首先就(jiù )笑了,意(yì )外的事情,谁也不想的,人家发生了车祸,一车人都受伤了,要怎么履行义务?大家(jiā )合作了这(zhè )么多年,没必要因为一次意外,就破坏了从前打下的良好关系吧?沈总,您说呢?
她(tā )心里清楚(chǔ )地知道那天荣阳那场车祸是怎么回事,原本乔唯一要医院证明也不是什么难事,偏偏(piān )她居然还(hái )提出要仔细验证医院证明的真伪——这样一来,无论荣阳拿不拿得出医院证明,到头(tóu )来都会输(shū )。
乔唯一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随后道:您都已经表过态了,我也知道您的答案。放心(xīn )吧,我知(zhī )道该怎么做。
而一门之隔的走廊上,容隽站在那里,视线同样有些发直。
所不同的是(shì ),那一次(cì ),两个人心里头大约都憋着一口气,一团火,所以纠缠之下,糊里糊涂地就烧到了一(yī )起。
直至(zhì )容隽控制不住地动了一下,想要起身靠近她,她才骤然回神一般,转头看向他,缓缓(huǎn )道:容隽(jun4 ),你走吧,就当你今天没有来过,就当我们没有见过。其实保持之前的状态,就挺好(hǎo )的,不是(shì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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