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说假话。霍靳西说,这一点,你有什么好质疑的吗?
孟蔺笙的车子又在门口停留片刻,直至慕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才终于缓缓离去。
因此,对于慕浅这一(yī )天的举动,霍靳西懒得表示什么,只是道:那现在,能回家了吗?
为什么这世上会有(yǒu )这么傻,这么蠢的女人?慕浅艰难地开口道,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么一条路?偏偏要选这么一个人?吃尽苦头,一无所有,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将人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叶瑾帆身上?如果叶瑾(jǐn )帆永远不回头,又或者是自作自受遭到报应呢?那她是准备等上一辈子,还是陪他一(yī )起去承受那份报应?明明她也清醒,明明她也后悔,为什么就是不能学会彻底放手,为什么就偏偏要把自己的人生系在这么一个男人身上?
叶惜会不会难过,会不会辛苦,会在这一过程中经受多少(shǎo )的折磨,孟蔺笙根本就不会在乎——
纵使叶瑾帆在慕浅这里罪无可赦,可是在叶惜那(nà )里,他终究是她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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