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看了她一眼(yǎn ),我有什么要向(xiàng )你交(jiāo )代的?
容恒(héng )仍旧(jiù )紧盯着她,末了(le ),才缓缓吐(tǔ )出三(sān )个字:过不去。
她蓦地僵住,试(shì )图在黑暗之中看(kàn )清楚这个自称是(shì )警察的男人,究(jiū )竟是什么模样。
待她(tā )回过神来时(shí ),阳(yáng )光 已经透过(guò )窗纱(shā )照到了她的(de )办公(gōng )桌上。
那是一块(kuài )胎记,不大,也(yě )并不明显,只是(shì )因为她皮肤太白(bái ),才显得有些突(tū )兀。
也不知过了(le )多久(jiǔ ),她终于彻(chè )底醒(xǐng )了过来,猛(měng )然睁(zhēng )开眼睛的瞬(shùn )间,只渴望昨天晚上(shàng )是一场梦。
容恒(héng )本来想说正常人(rén )身体也不会这么(me )差,可是话到嘴(zuǐ )边,又觉得自己(jǐ )实在(zài )说的太多了(le ),因(yīn )此又咽了回(huí )去。
两个人一个门里(lǐ ),一个门外,互(hù )相对视了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他蓦地一顿,伸(shēn )出手来捏住了自(zì )己的(de )手机,却许(xǔ )久没(méi )有拿出来接(jiē )听。
这个不行,那个(gè )也不行。陆沅忽(hū )然轻笑了一声,那谁行?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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