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待遇,是她入职的(de )时候主动要求的。
什么就好端端地?哪儿好端端了?那样一个男人,小姨早就该清醒(xǐng )了。容隽说,好在今天她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真面目,一切都结束了。
你不要字字句句说得我好像要害小姨一样,我不也是为了她好吗?容隽反问,早点清醒过来,早点摆脱这么一个男人有什么不(bú )对的?
这件事一度让乔唯一很怀疑自己,直至回家跟容隽说起,容隽才跟她说起栢柔(róu )丽其人——不是她乔唯一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她的性别是女。
乔唯一这才转身看向他,微微叹息一声之后开口道:姨父他自己脾气怪,我也没办法多要求你什么,我就希望你能够稍微忍耐一下,不(bú )要在这种时候再在他面前说那些会刺激到他的话,行吗?你就假装什么都听不到看不(bú )到,冷眼旁观都好,行吗?
这一回司机没敢耽误太久,匆匆就回到了车子旁边,对容隽道:沈先生说不需要帮忙。
放心吧小姨。乔唯一说,既然他说了是去想办法,你也不要太担心,到时候他肯定(dìng )就会回来了。
而她跟容隽之间,则始终僵持着,始终也没能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唯一(yī ),回去之后,不要再跟容隽闹别扭了。谢婉筠说,你们俩都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一定要好好过。
容隽脾气大,沈峤性子古怪,撞在一起会有好结果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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