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今天是真的难受,骑马那会儿就难受,她喝多了抱她上楼的时候也难受,这会儿就更难(nán )受了。
因为乔唯一今天宣称有事情要处理,容隽的时间也空了出来,便约了几个好友(yǒu )聚会聊天。
电话那头,原本半躺在床上的容隽猛地坐起身来。
下一刻,卫生间门打开,容隽直接将她拉了进去,又关上了门。
春晚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伴随着最后一首歌曲响起,乔唯一猛地站起(qǐ )身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后,打着哈欠道:终于看完了,爸爸我先去睡啦,新年快乐(lè )!
乔仲兴看在眼里,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却也没法多说多问什么,再想起容隽的态度,他只能按捺住心疼与着急,只当什么也不知道。
乔仲兴看了看她来的方向,又看了看紧闭着的卫生间门,似(sì )乎也怔了一下,随后道:有客人?
他一边说,一边拉过她的手来,一下子按在了自己(jǐ )身上。
机场!容隽头也不回地回答了两个字,直接出了门。
这一撞之下,乔唯一愣了,对面的人也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