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不知(zhī )道说了多久,张采萱沉沉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边上已经空了,伸手一摸,满手(shǒu )冰冷,一点温热也无,秦肃凛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秦肃凛见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骄阳这是看张采萱没做饭,故意这么说的。立时应道:我也觉得不太好,你已经快五岁,应该得有点自制力,所(suǒ )以你还是一会儿和我们一起吃饭!
秦肃凛正在换鞋,闻言扫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淡笑(xiào )道:那些笔墨纸砚是收缴回来的,其实是上头截留下来赏给有功的将士的,都是默认了的。他们挑了首饰和银子,我就要了这些。
两人在这边说话, 骄阳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张采萱看到他拿着纸(zhǐ )过去, 就知道他是去找老大夫学今日的功课了。
老大夫扫她一眼,眼神颇有深意,张采(cǎi )萱一时间没能明白,只听他道,挺好的。
老大夫一样收了,只是他没让嫣儿和骄阳一个屋子学,他将骄阳的桌子搬到了屋檐下,嫣儿就在屋中练字,再有就是,那本医书,他默默收了起来,就连骄(jiāo )阳都不给看了。
张采萱闻言不满了,如果她肚子里是个闺女,也是肯定要学认字的,不可能照着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那套。根本就是洗脑好么。
骄阳当初的衣衫确实还在,有些好的还能再穿穿,现在外头世道不同。张采萱并不觉得老二继续穿骄阳的衣衫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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