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当初的衣衫确实(shí )还在,有(yǒu )些好的还能再穿穿,现在外头世道不同。张采萱并不觉得老二继续穿骄阳的衣衫有什(shí )么不好?
秦肃凛闻言,执意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必要的礼节还是要的。
张采萱先是诧异(yì ),随即道(dào )了谢,拉着骄阳继续走。她本也没打算等太久,此时得了消息,就更不会等了。
余光(guāng )扫一眼那(nà )边,就看到嫣儿拿毛笔往桌子上写了一笔,老大夫忙止住她的动作,这样不行,不能(néng )写在桌上(shàng ),只能写在纸上。还有,下笔不要这么重,纸都坏了。
骄阳,你怎么了?张采萱忍不(bú )住顿住脚(jiǎo )步,蹲下身仔细看着他眼睛,是不是不想读书?
老大夫在听到他的称呼的时候,就已(yǐ )经停下了(le )手中的动作,抬起头奇怪地看着他,何事?
两人一起去了厨房,洗漱过后弄些早饭吃(chī )了,之后(hòu )张采萱就去屋子里拿出昨夜两人连夜准备好的礼物,还有秦肃凛带回来的笔墨纸砚,装进篮子(zǐ )里,骄阳不时伸手帮忙,见张采萱装好了,问道,娘,我们走吗?
秦肃凛见了,还有(yǒu )什么不明(míng )白的,骄阳这是看张采萱没做饭,故意这么说的。立时应道:我也觉得不太好,你已(yǐ )经快五岁(suì ),应该得有点自制力,所以你还是一会儿和我们一起吃饭!
张采萱去翻包袱,她实在(zài )好奇,那(nà )么大两个包袱都装了些什么?里面翻出来一摞纸,还有墨,另外居然还有两本书。这(zhè )也罢了,还有两匹布和那种做棉衣的灰棉一大包,还有给骄阳买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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